以前,有这样一个念想,要是有某一个人突如其来的闯进我槽糕的生活,顺便能把我拯救真的太好了。
我也有这样一个被人拯救着的公主梦,但是我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现实主义者。
当然,两者的冲突所带给我的麻烦也不在少数。
我说不上自己有什么特别之处,时至今日,我的人际关系依旧能用惨淡来形容。我已经不是太过的在意了,我从出生开始就被灌输着魔法师不同于常人的思想,我的童年是在一个人泡在魔法书中度过了,不算充实,也不算太过无聊。令我没想到的是,我再一次面向人群的时候,自己已然是一个多余者的身份。
幼儿园的人按照同类相吸的办法形成了他们的圈子,而我,只学会了捧着书学习魔法,关于人际交往,就连最简单的附和也不会,在他们的眼里,我自然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对象。
有时,我真切的感谢过这样的不善于交往的自己,让我没有一个人可以倾诉自己的秘密。魔法师身份是一个秘密,普通的人是没有权利知道的,魔法师也能和人类一样的生活,一样的玩乐,我们和他们没有本质的区别,可却有一层轻纱覆盖在了这层关系的上面,魔法师刻意的保护,使得他们和人类才能有和谐共处的今天。
“滴滴滴滴”
闹钟急促的在我的耳边发出声响,一点也没有怜悯的意思,我伸出手摁下了停止按钮,整个人就又倒了下去,“滴滴滴滴”空气中又充满了喧闹的声音,我不耐烦的又拍了下闹钟上的停止按钮,闭着眼睛拖起了身子,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走下了床,去卫生间洗漱过后稍微整理了着装。
我的名字是原纱夜,伍德高中的三年级学生。对于大部分人来讲,这是一生的转这点吧,不过,像我这样混着日子的也不少了。
我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面前的电视机的画面还在不断跳转,明明是已经迟到的点,我没有透露出紧张的气氛,安心的把残局收拾干净,把碗筷丢进水池,这才拎起我的书包,在大门的走廊处,我回头望着空荡的房子,“那么,我就出门了。”
我家是一处老式的小洋楼,有独立的院子。位置不算偏僻,只不过周围的住宅区多数是荒居,破烂不堪,我家也比它们好不到哪里去,院子里茂盛的植物许久没有修剪,粗壮的树枝掩盖住了屋子,翠绿的藤蔓爬上了墙壁,拜它们所赐,在屋内我从来没有享受到早晨刺眼的太阳,在里面甚至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暖色。
今天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用红色的水笔特地的在日历上圈了好几圈,终于要开始了。
我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自己的班级,我是迟到的常驻民,就连老师也没有对与我的迟到有太多的言语,对站在门口的我比了一个手势,我就坐回了座位。老师也开始吝啬批评的言语了,虽说对我确实没有用。
还没有等我坐下,我的椅子及课桌上有几个明显的漆黑肮脏的脚印,我叹了口气,幼稚的恶作剧,我在心中不满的嘀咕,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不用说我也知道是谁干的,我没有迎合着她们露出狼狈相,这在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挑衅的意义。于是,我在下课后遭殃了。 “喂,你那是什么意思?对我们有那么不满意吗?啊?!”
我被她们几乎是强硬的拖出来,堵在了一处拐弯的角落,又恰好是监控的盲区,干什么事情都无需担心被发现,冲着我吼的这个人名字叫周文君,她拽着我的左肩的衣服,对于我的沉默更加的气恼。
“啪”她用力的冲着我的脸上挥掌,我吃痛的把头转过去,眼镜顺着脸颊掉落,我不喊叫也不反抗,顺着平常的态度,把头低着而不语,我无法掩盖自己对于她的同情。
“你这家伙,给我露出哭的表情啊!!”说罢,她扬起手抓冲着我的脸抓来,被她旁边的跟着的人拉住,“文君,会留下痕迹的。”周文君把手不甘心的收回去,面容恶狠的辱骂了过后就走开了。
每天如重复似的同样的语言,就连打骂的方式近乎一成不变。我捡起自己的眼镜,用随身携带的巾帕擦干净。把前额的刘海整理的凌乱,几乎覆盖住了半张脸,接着再把看起来厚重的镜框带上,像一个没事的人回到了自己的班级,自己的座位上。
在傍晚的社团时间,一二年级在外面声音就渗透进了我们的教室(虽然三年级的教室是在四楼),这让我的心思更加的凌乱,同时也提醒我时间到了,我举起了手,假借上厕所的名义,又一个人偷偷的溜走了,书包的话就暂时委屈它待在这里了,我一般等到打工结束才会溜进来取走我的书包。
放学后的时间对于我来讲是紧迫的,我在一家咖啡厅打工(其实与餐厅并无多大的区别,一到饭点人就特别的多),说着我就加快了步伐,“抱歉,曾阿姨,我来晚了。”我喘着气,用手按住起伏的胸口,其实只有一小段路,可我跑的精疲力尽,果然我不适合运动。
“还不算太晚,先去吃饭,现在还不是很忙。”曾阿姨和善的指了指在员工的休息室,我直面了进去,打开自己的衣柜,里面和往常一样有一份装好的盒饭,我换好工作服,仓促的对付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外面有几个和我一样年轻的女性店员,她们穿着和我一样黑白格子相间的衬衫,黑色的短裙,以及过膝的长筒袜,这当然和我们的校服相差无异,不知为何我的心中一直在默念着不要遇上认识自己的人,(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别人或许根本没有留意我,我很希望是我的自作多情,当然,这是奇怪的心理在作祟),总觉得被人认出来会十分的害羞。
我冲着曾阿姨感谢的鞠了躬,她乐呵呵的笑着,“小夜,你真的很有礼貌呢。”曾阿姨的夸奖声不是很大,但我能保证的是其他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女孩把她的夸奖尽数的记在了心里。曾阿姨是这家咖啡厅的老板,具体的年龄我也不知道,不过看起来应该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她对我的特别关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是从我面试到进来曾阿姨一直就对我有别样的关怀,我有时候真的很想问,我有什么值得她关照的。
忙碌的高峰时期在5到9点之间,在9点过后,店里基本开始打扫卫生,我手中的拖把又被曾阿姨夺去,“你去休息一下吧,一天的课上下来你也累了。”我没有坚持继续打扫下去的建议,因为我有一次坚持过,曾阿姨的脸色很快就变了,所以我很乖的遵从她的意思,我也只是回到了员工的休息室坐着,等到她们打扫完卫生全部回去之后,我会员工休息室打扫一遍,这对于她们还是我自己来说都是公平的。
出去的时候,我已然是最后一个,不过曾阿姨会在打扫完之后仔细的检查一遍设备的情况,我装作样子很不自然的用手揉着自己惺忪的睡眼,“真累呢。”她不会去员工休息室去叫我,反而每天都是让我自己出来,她看见我出来后,就站了起来,把手机放下,此时,大厅内大灯已经关上,只剩下小灯的那黯淡的光芒,“诺,可别太晚睡觉。”
曾阿姨把咖啡递给我,说来我很抱歉,一直没有很好的机会对她说清楚,我并不是一个她所想的那样一个喜欢认真学习的女孩,对于她的恩赐我受之有愧。
“时间也不早了,你快点回去,你的父母会担心的。”
“嗯,我知道了,曾阿姨,明天见。”说罢我就推门而出,我没有回学校,也没有回家,而去顺着大道在公交站台坐上了晚班公车,我在环山公路下了车。
夜晚,万物归于沉睡,在这里的一片树林有着更加寂寥的恐怖感,再加上这里属于城市的一隅位置偏僻,在晚上能有个人影就不错了。
微凉的风送来的不是清爽,而是带着树叶之间碰撞的“莎莎”寒意,将月光投影而下,树叶之间印刻在地上的可不是如白天似得光斑,仿佛是张牙舞爪般的鬼怪,守护着这份安静。
我的步伐慢了下来,身体进入的警惕的状态,这个地点是我很早之前就挑选好,开始布置的,我对这片土地上所持有的魔力感官上记得是很清晰的,这股弥漫在空气中的魔力就是属于外来者的了。
“终于还是来了。呼,但是,真少见,魔力的属性不能感知。”除了在周围有被魔力覆盖的几个人体以外,我就不能再感觉到其他的东西了。他们的魔力并不是很强大,我有自信一个人应付过来,我把手触碰到了毛糙的泥土上,根据记忆中的印象,在一瞬间完成了转变,“Homogeneous replication”地面开始“咚咚”的摇晃,我重新站起身子来,几处的地面有塌陷,在塌陷下去的同时稀奇的没有听到惊呼。
我愣住似的站在原地,观察着鸦雀无声的周围,脑子还在迅速的转动着,是我多疑了吗?我的脚往前跨出,一道极为冷峻的飞行利器的划过,“蹡蹡”在我身后身上去的石壁挡住了迎面而来的攻击。
黑影随之而来就围困住了我,我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望着他们,“人偶吗?!”我在那一瞬间大惊失色,很快又强制自己陷入了冷静。不能打断自己的思考,要时刻保持清晰的头脑。
它们没有对我发动进攻,只是不动声色的围着我,“5、6个人偶吗?再加上人偶机师,一共是7个人。”局面现在是我的被动,我的感知能力已经关闭,无法锁定人偶机师的位置,就单凭视野、地理位置而言,他占绝对的优势。
“Homogeneous replication”
粉色的烟雾如爆炸般的就扩散开来,首要的任务就是要把视野抢回来,在烟雾被风消散后,我很快的躲在了一颗树的后面,人偶由于没有视野而扭打在一起,烟雾散去后,它们在原地略微的抽搐调整后,又恢复了原来的机动性,没有犹豫的冲着我躲藏的地方扑来,“这不会吧?!”我很快的远离,并不断的在四处张望,这代表着他就在某处吗?
刚开始跑,我的体力就有点支撑不住了,在它们和我的距离缩短在十米之间时,再一次的释放出了烟雾,“Homogeneous replication”,赤红色的烟雾很快散去,人偶又扭打在了一起,“你们给我适可而止,火焰啊。”我把手中燃着的青蓝色的火焰甩出,巨大的魔力瞬间膨胀,并在人偶的身上扩散,蓝色的火焰具有的攻击性不是很强,它主要起到牵制的作用,“喂,不要开玩笑了,这是。。。”人偶身上燃起了火焰上前走来,火焰的牵制在它们愈行愈远间掉落,在它们和人相似的外表下原本白色的表面变成了赤红色,“火焰的耐性?身为人偶居然被附魔了?!这不就和人一样了吗?!还算哪门子的人偶啊!”我逃跑着,嘴中还在抱怨。
在身后追着我的人偶几乎是无懈可击,就连它们最惧怕的属性魔法都已经想好了对策,天衣无缝的对局。看起来对方不单单是一个人偶机师,也太过棘手了。
我的脚步慢了下来,喘息声逐渐的浓烈,“呼、呼,哈呼呼。”对于很多人来讲这个距离只是刚刚起跑,而我已经是精疲力竭。
它们的速度刻意在避让,我跑入了结界内,它们呆在外面,即使是我布下的劣质结界,可也是我花上了一个星期,希望它能帮我多撑点时间。
我走入了结界的中间,那就是我想要保护的东西,一个基础的召唤阵,以三种初生的元素为基础构成棱边,里面装饰着的是漆黑色的花藤,缠绕在形状之理,在月光达到极致之时。
“咔啦”如玻璃碎裂,我在外面的保护结界已经被销毁了,它们像疯了似的冲着我扑来。
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必须进行强制的召唤。
————于此,愚人奉求星灵轮回之溯源,淫灭神创乾坤之赐、扭曲前天后地。我以契约者之名在此诉求,以平等编之华冠、降临在此!
白光乍现,刺眼的光芒并没有阻止我闭上眼睛,我清楚的看见面前有个人走了出来,他身着白衣,赤发红瞳,嘴角撕扯着笑容,颇有贵公子的风范。
“作为欢迎的仪式,太过寒酸了,哦?————还有些登不上台面的小丑。”
再次回头的时候,我身后的人偶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消失了,我回身望着我召唤出来的某个人,我用着期待的语气,“你就是我的。。。”
“小丑,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一阵阴森的风在我的耳朵呼啸,我下意识伸出手去触碰,“渍,噗哈哈,小姑娘,作为小丑你的确属于有勇气的那一类。”
我的手安然无恙,清晰的有股奇特的水流涌入了我的意识,这是什么能力,从未有见过。 他察觉到了异样,他的嘴角不悦的扬起,“你做了什么小动作,魔法师。”他走上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那眸子中俾倪的傲然展露无疑。
“你那是什么态度,你可别告诉我你刚出来就想把我给杀掉?那你是知道的,没有我你自己也是不被世界所遗留的。”我的手稍稍的握紧了自己的裙角,他的气势迫使我先一步的说出了自己已有的优势,面部的表情没有太僵硬还算从容,尽量让自己处于主动的一方。
“哦?那又怎么样呢?小丑,难道你打算威胁我?”他紧盯着我的眼睛,或者说是单方面强迫着让我盯着他的眼睛,那腥红色的眼眸中埋藏着无尽的黑暗。
“是忠告,没有威胁那么严重,毕竟我们要一起战斗。。。”我闭上眼睛思索再三后说出的这番话还是被他无情的嘲笑了。
“哼哼、啊哈哈哈哈。我、们?还有这样的词汇么?真惊奇呢,渍哈哈,嘛,人类不管是过了多久都会是一个新奇的存在。”他自顾自大肆言语,丝毫没有感受到我的不快,“啊,这才适合当小丑,每次给我的惊喜从来不会让我失望。”
我强忍着对他的不快,“姑且问一句,你和我不是要赢得这场战争的么?”
“战争?啊————你把这场供人观赏的幕间剧称作战争,很有小丑的风范。
“喂。”
“啊,我忘记了,在你们的眼里这场闹剧也能称之为战争,你的思想还有待进步。”
“我说啊。。”
“身为高雅之人,怎么可能去参与无端而且又无聊的小丑的幕间剧呢?应当全心全意的享受他们滑稽表演便可。”
“渍。”我在握拳后爆发了,“我实在受不了你,你在说什么?!!你明白吗?什么幕间剧,什么小丑。在这里就只有一场战争!哼,不爽了么?要是你真的有能力就试着一个人活下去啊。”我摆了摆手,没有掩饰自己对于他的讥讽。
他腥红色的眼瞳死死的锁住了我,仿佛要把我直接吞噬而下,我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又怀着不确疑的自信把胸脯往前挺,“威胁的勇气也就只有在这里结束了?真遗憾呢,对于你把我召唤出来,有两点希望你能清楚。”
“第一,胜利乃唾手可得之物,只要你想要,它一定是属于你的,还有就是不要再试图来威胁我任何的事情,我对这场戏剧表演没有执念,要是再继续,单论结果你应该是明白的。”
“哎。”我妥协性的叹了一口气,总觉得自己搞砸了,召唤出来了一个不得了的家伙,但我又十分的渴望这场战争的胜利,迫切的希望实现的那个梦想,通过两次的深呼吸平稳了自己的情绪,“我的名字叫原纱夜,你的名字总该告诉我吧。”
“亚波特,好好的记住了哟,小丑。”
我当做没有听到后面的称呼,我也懒得和他去计较,走出森林后,亚波特停下了脚步,巡视者周围,“11名,已经退场了3名,剩下的应该是比较有趣的小丑,哼哼。”
“喂喂,你说什么?”我从亚波特的口中听到的消息以至于让我不想相信是真的,“有3个人已经。。。”我用手捂着额头,一下子而来的情报冲击着我的大脑,“这是什么,他们完全赢在了起跑线上,这没想到会这样。”
“哼,小丑无论吸收多少劣等的愿望还是小丑,你还期待着他们能有所谓的进化么?”
他对我的反应表现出了不快,“你未必也太看不起人家了,你下次和他们战斗的时候还留有这份傲慢我就谢天谢地了。说到底自己也不是一个抢手货。”后面半句我小声的嘟囔,确保他没有能够听到。
星灵能够吞噬其他星灵的内核来壮大自己,而星灵的内核也就是【愿望的本身】。而他们的内核就是这座城市被十二支点分开的十二分魔力,在进行过召唤仪式,这片土地龙脉上的大部分魔力会被分之而去,取而代之的就是十二位星灵,嘛,现在只剩下八个了。
“小丑就算再强也终归只是小丑,无法登上观赏者的宝座。哈哈,倒也不是一无是处,我期待能够给我带来更大的惊喜,哟,你的脸色很难看,害怕了么?”
我自顾自的往前走吗,我对他无语了,尽量少和他说话。我感知的能力消失了,为了安全起见,我没有去学校,在街上小绕了一圈才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我推开栅栏门,如我所料,他果然又开始挖苦我了,“什么?这就是我以后的休息的场所么,沉闷的无任何乐趣可言。”稍微望了一下周遭的坏境,脸上的厌恶之情尽情的表现出来了呢。
“你的要求真多呢,明明不是人却还有这么多无理的抱怨。啊,对了,进来的时候记得换好鞋子。”
“咕噜噜”
喉咙贪婪的喝下杯子中的水,把头无力的垂下,拍了拍自己的脸,“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去。”
我强打起精神,去面对那个我不想面对的人,他在客厅内翻寻着能让他感兴趣的东西,“就连娱乐设置也没有,哼,无聊。”他躺在了沙发上,脚上白色的布鞋根本没有换掉。
这在我的意料之中,“喂,你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听清楚了吗?”
“你命令我?”
他又露出了那副表情,把自己置于顶端的高傲,“不是的,是请求,请你晚上就休息在这里。”我为了避免麻烦很快的就改变自己的言论。
“嗯,这番言论是我从你口中听过比较舒适的了,但是。”峰回路转,让我本来放下的心又悬起来了,“我不会受别人的约束。”
“我没有约束你的意思,呼,随便你好了。”我走开了,对于他说再多也是枉然,“哦,对了。”我很快从衣橱中找出一套衣服给他,“诺,换上,你要是穿着那身衣服岂不是很快的就暴露了?这套衣服至少能让你尽可能看起来像一个正常人。”
在他还没有开口说出贬低的话语后,“请求这是请求,明天我会带你出去重新买的,总之就拜托你先换上。”
他很快就脱下了自己的布条衣服,“你、、你,你在干什么啊!”在他露出不算太过健硕的胸膛后我马上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转身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结束了一天的多难的生活后,我无力的趴在了床上,今天晚上的学习就干脆翘掉吧,精力和身体两方面不是点疲劳啊,最重要的是想着还停留在我家中的那个人,就不想到明天去,简直让我糟糕的生活变得不能在糟糕了啊,最坏的开始呢。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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